突然飙升的甜度让几个值夜班的都兴奋的脸红了。
“啊!他俩没戴麦!”
“什么?现场不是有收录设备吗?”
“没有的,上一季不是因为那谁发脾气被曝出去,所以除了厨房之外,别的地方都不许放收录麦了吗?”
“卧-槽,那意思就是这两人刚才说的什么悄悄话都没有录到了?”
“是的。”
“我¥……”
外头一阵铺天盖地的小声谩骂,屋内的某人却在慢慢地平复好心情,伴着鼻尖的甜橙香沉沉睡去,一夜好眠。
……
隔天沈茗起的早,但陆池起的更早。
当她收拾好下楼就发现陆池将东西都收拾好,不知道给塞哪间房了,整个人换上一身运动装,显然也是准备运动的。
“跑步?”陆池发出邀约,随后在沈茗的目光下看到外头弯弯曲曲的田径小路,改口道:“还是做早操吧,之前你在演员竞技那舞台上跳的什么操,教教我。”
“你确定要学?”
“确定。”
“行,那就跟我出来。”
沈茗不知道朋友之间相处方式是什么样的,但对于陆池的要求她很少拒绝,尤其想起昨天文殊清曾说过的那番话,更难以对陆池有防备心,一招一式都教的极其认真,拿出了曾经基地教官的那股子训人的劲头来抓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