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亭晚继续摊着手,不满地说:“有细菌啦。”
“有细菌回去洗洗就行了嘛。”江月白伸手欲拉她。
虞亭晚摇头,“现在洗,现在洗。”
江月白笑着爆了句粗口,心想日后决不能让虞亭晚独自在外面喝酒,否则她得傻乎乎地被人打包带走。
“你好好看着她,我去车里拿水。”耳边忽然响起一道男声。江月白看向来人,目露意外:“陆逢舟?”
陆逢舟“嗯”了声。他知道虞亭晚今天参加社团聚餐,但她迟迟没回去,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于是半个小时前,他就发微信问她在哪儿,她说瀛江大桥。
他拿来了车里的矿泉水,蹲下身,一只手轻轻地执起虞亭晚纤细修长的双手;一只手将水慢慢的倒入她掌心里,用手帮她仔细揉搓,尔后用手帕擦掉水渍。
陆逢舟跟虞亭晚说:“洗干净了。”
虞亭晚蹙着秀眉问:“真的没有细菌了吗?”
她乌黑的眼珠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陆逢舟唇角上扬,“没细菌了。”他将手帕放回兜里。
虞亭晚大脑昏昏沉沉,“我想我妈。”
陆逢舟一顿,柔声说:“今晚你会在梦里见到她。”
虞亭晚先是皱鼻,接着浅笑。
她的笑容如此美丽,陆逢舟心脏微微缩紧,摸摸她脑袋,轻声问:“我们回去好吗?”
虞亭晚乖巧地点头,“我要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