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扶额。沉思数秒,终究是胜负欲占了上风,对着陆逢舟说:“两个人趟进棺材,我没什么意见。只是你……”是否能接受,无法预料到的身体触碰?
听出她的言外之意,陆逢舟道:“我跟你的想法一样。”
既然如此,虞亭晚就放心了。
见他神色坦然,她心底的不自在也退散不少。
只是游戏任务,她再纠结就矫情了。
她将对讲机递给他,抬起一只脚,使出力气翻身慢慢进去。
陆逢舟伸出双手,做出接住她的手势,轻轻地碰她手臂,不让她摔倒。
借助他的臂力,她稳稳地落在棺材里。二人一左一右的“同床共枕”。
二人将棺材盖好,陷入黝黑而逼仄的空间,只有对讲机散发的昏暗细光。
棺材顶的机关已经打开一半,最终打开它,还需解锁最后一步。
看着棺材顶显示的象棋局,虞亭晚头疼又懊悔,她学过象棋,但并未学精。
她分析棋局,伸手摸棋盘,她发现上面的棋子有磁铁。“这棋盘下面有好几个传感器吧。”
正在分析棋局的陆逢舟,意外地看她,“嗯。”
虞亭晚唇边漾出几分笑意:“我发现固定棋盘的胶松了……”
她现在知道刚刚陆逢舟说的非常规办法了。固定棋盘的胶既然松了,那么只要他们掰开上面的棋盘盖,露出传感器的真面目,基本就能解锁这机关的最后一步。
知道她明白了非常规办法,陆逢舟眼里涌上笑意。她比他想象中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