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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新晚会如约而至。虞亭晚、江月白、汪雪梨均自己画了精致的舞台妆。
前一天三人还一起去理发店做了头发。虞亭晚烫了个一次性的大波浪卷;江月白栗色的齐耳短发染成了深棕色,汪雪梨做了个浅棕色的大波浪离子烫。
大礼堂后台。
“好紧张!”汪雪梨搓搓手心:“马上就到我们了!”
帮忙搬书带来的好印象,汪雪梨在社团常和虞亭晚、江月白一起练习,一来二去之下,她和二人关系均不错。
江月白跺跺脚:“不紧张不紧张!”
汪雪梨看虞亭晚,见她面色如常,不禁好奇:“亭晚你不紧张吗?”
“我紧张啊。”虞亭晚抿唇浅笑,“不太明显而已。”
她学了几年的舞蹈,常在许多人面前跳舞,这会只是不明显的紧张。
江月白扬声道:“我们练的很好!在台上肯定也能表现的很好!”
她与汪雪梨皆有两年的爵士舞龄,舞蹈水平虽比不上虞亭晚,但应付一个简单的文艺汇演,绰绰有余。
她伸出一只手,手背朝上,“来!我们来振奋下气势!”
虞亭晚失笑,伸出一只手覆在江月白手背。
汪雪梨重复她的动作。三人齐声喊:“加油!加油!加油!”
后台的其余人奇怪地看她们一眼。她们亦不在意,望着彼此开怀地笑。
这是她们进入大学后的第一个正式舞台,开心快乐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