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自行车不久,车子到手的那日,在宿舍楼下骑了不超过一分钟就学会,惊呆了围观的江月白。
然而速成的后遗症是:她的骑行技术并不稳定。
车筐放有书,拐弯时,她没把控好,重心不稳,急速地朝右边驶去。
车子七扭八扭,仿佛失了控。迎面一辆白色的电动车驶来,二人俱想给对方让道。
她往内侧,他亦往内侧。不出意外的,“砰”地一声,自行车和电动车狠狠地撞上彼此。
自行车翻倒,书落了一地,虞亭晚摔倒在地,左腿砸向地面,踝关节被车身卡着。
陆逢舟的电动车撞上一颗大树,带起车身剧烈颤抖,树上几片秋叶落地。
虞亭晚半躺在地,慢慢地抽出左腿,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陆逢舟立刻从车上下来,将车停稳,过去看她。“伤到哪儿了?”
虞亭晚抬眸看他,目露讶异。是他?陆逢舟。那日在高铁上和她换座位的少年,a大的bbs贴有他的名字、照片,广大女同胞将他评选为新任校草,并扬言只要他颜值不蹦,未来他将蝉联a大四年校草。
“我没事。”她缓缓地起身,脸色泛白,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撞到你了。”
陆逢舟目光掠过她的小腿,她穿着九分牛仔裤,伶仃的脚踝红肿,脱了皮的地方渗出了血。“我送你去校医院。”
虞亭晚下意识拒绝,“不用了,谢谢。”
“你的踝关节出现了渗血、肿胀的症状,”她听见他说:“现在要限制负重和行走,去医院处理伤口。”
言下之意,她不能骑车,不能走路。
他骑上电动车,将车子移到她旁边,“上来。”
她再度拒绝:“真的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