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种体会,她简直不能更认同。
原来她一开口,他就知道她是在撒谎。
可他却没逼问她那方子的由来,而是提醒她怎么把这个谎圆得要像真的。
江意闷声应道:“我知道了。”
马车到了侯府,江意先下来,打算让车夫把苏薄送至他家门口。
但苏薄紧接着也下了来,没多停留就自行离开了。
江意看了两眼他的背影,转身进了自个家门。
江意进门后,发现江永成还守着,便道:“不是让成叔不要等么,着人留门就行了,自行先去歇息。”
江永成道:“上了年纪,瞌睡少些,等多一会儿也没什么。”
江永成自江意她爹封侯伊始就是这侯府的管家了,而今也二十几年了。他年纪比侯爷还要稍大些。
江意走了几步,随口又问了一句:“从老将军那处回来,到侯府与都司府顺路么?”
江永成一听,应道:“不同的方向,怎会顺路。”
上次去他的府邸,素衣驾着马车多在巷道里穿梭,七晕八拐的绕到后来,江意也不知具体是何方位。
眼下听成叔如是回答,她脚下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