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游到坝子这边来时,路上的村民见了他,都不由给他让开了路。
一是阿游周身沁血,看起来很是不好,二是村民们对于枳子的事,都感到很无能为力。
有平日里与枳子玩得好的少年,眼眶红红的,见阿游好歹也是当初他们和枳子一起救上来的,便劝道:“阿游,你流了好多血。”
阿游依然没听见,他只是往坝子上走。
走到坝子上,抬眼就见那领队和几个士兵站在锅灶旁,一边烤火一边等汤熟。
领队正好跟士兵聊到了昨天晚上的事,士兵就问他:“头儿,那丫头滋味如何?”
领队伸手抹了抹嘴角,显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咂嘴笑道:“没想到这乡野丫头也那么水灵,自是比城里青楼的那些女人好使多了。黄花闺女么,当然是又水又嫩,她越梨花带雨地哭叫,就越是让人想着实欺负,可带劲儿!”
士兵们一阵哄笑。
领队又涎笑道:“今儿叫她再来服侍服侍。等老子尝舒坦了,让你们也跟着沾沾光。”
这话当然不能当着村民们的面儿说,都是士兵几个扎堆,压着声音说的。
后来士兵提醒领队,那边有个人过来,颇有些奇怪。
领队回头去看,见阿游行动不是很便利,身上各处带着血迹,确实很奇怪。
坝子周边的村民没人跟士兵们说阿游的来历,以及他和枳子的关系。都只是沉默地观望着。
领队问:“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