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虽然赛尔伊华夏语说的跟夏国人一样,但是这字,可真不敢恭维,甘子越看着手中赛尔伊所写的信,不由莞尔,就这字迹五大三粗的,终于见到一个写的比他差了。
他写的可比赛尔伊的要好多了。
赛尔伊在信中说,能保存好几个月的奶粉在沛丰没发现,但是有妇人做的一种奶饼可以存放将近一个月,他在让人继续改进。还有羊毛做的衣物在沛丰找到了,不过太粗糙,还不够软滑,手感不算好,也不够美观,也在让他们想法子改。
又说甘子越什么时候再过来,他将东西给甘子越看看。
甘子越将赛尔伊的信收起,提笔回信,不过这几天是没有机会去找他了。
甘子越又想起他上次将萧元扬给气到不轻,起码近期大概是出不去了。
萧元扬还将他房中的大书桌给拍劈叉了,但是他换了个更大更漂亮的,而且书桌一角还能摆下了一盆花,是宁町将他房中两盆兰花中的一盆赠送了给他。
甘子越给赛尔伊回完信,就又去了宁町那里看看。宁町见到甘子越,对他道:“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用担心。”
宁町每次都是这样差不多的说辞,甘子越已经习惯,他将宁町的琴给他,愧疚地道:“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
“已经修好了?”宁町惊讶去看,上面依然依稀能看出来裂痕的,但是宁町欣喜地抚了抚长琴,道:“已经很不错了。”
宁町用左手在琴弦上试探着拨弄了几下,而且还单手给甘子越弹了一小段。
看见宁町高兴,甘子越心里面也好受了不少。
宁町将那把琴放好,转身和甘子越说起那盆兰花。
甘子越道:“正想跟你说呢,我按你说的浇的水,不过这两日有几片叶子开始发黄,花也不如刚开始鲜亮了。”
宁町想了想道:“我去你那里看看吧。”
甘子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