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了许久,周放忍才终于开口。
“姐姐。”他轻轻的声音中难得带了一丝哑:“你衣服都湿了。”
……
撩拨,这是撩拨吧?
她还能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湿了?
霍清一瞬间被湿润的头发盖住的耳朵都有些发烫,她别开视线别别扭扭的回应:“我知道。”
说着,下意?识的拿毛巾擦了擦脖颈和领口,她今天穿着的是一条低胸束腰裙,刚刚不少?水珠因为空气原因凝聚在了一起,都滚落……啧,真他妈的有点尴尬。
只是她这么掩饰性的把水珠都擦干了后?,那肤若凝脂的柔嫩白皮上有些磨红的痕迹,就更容易让人遐想万千了。
尤其这鹅黄色的裙子布料是缎面的,被水打湿后?黏在身上,主要是腰那里,凹凸有致到让人很难不被吸引注意?力?。
比起来,胸口处似乎都不算什么了。
霍清现在整个人,都像是一只湿漉漉的小白兔——这女人似乎永远不能被这样纯良的词来描述,可此时?此刻,的确是这个感觉的。
诱惑,无辜,清纯。
看似矛盾的词汇在她的身上,在此刻这个狭小的车厢氛围里,都能融合的浑然天生。
“行了。”他的目光越来越放肆,露骨到霍清即便别开眼也能感觉到如芒在背,实在是忍不住硬着头皮开口:“看什么看啊?”
其实她还有一句‘有什么好看的’堪堪卡在喉咙里没说,因为她感觉周放忍现在越来越厚脸皮了,假如她说了少?年指不定回应她什么虎狼之词,因此还是不说保险。
但?是霍清到底还是,有些低估了男人在某些时?刻的一些厚脸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