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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这样,你就专研舞蹈,我敢说,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适合跳舞的人。”

她这段时间学习剑舞,进步非常快,身体有从小学习古典舞的底子,又有她在舞蹈方面的理论知识,学习起来得心应手,持剑而舞,简直像个古代侠客。

可惜罗安易知道,她学这个只是为了开拓知识,主业依然放在芭蕾上,每天练完剑舞还要自己训练芭蕾,十分刻苦。

……

京市一个居民楼里,姜玉玲端着药走进房间,沈依依正半躺在床上,拿着一张报纸,脸色不太好。

她已经改名叫姜依依,但她不愿意姓姜,仍固执地自称沈依依。她既讨厌沈家,又享受作为首长女儿的虚荣,只恨自己不是沈首长的亲生女儿,否则事情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该死的沈娇宁,我说怎么突然去学芭蕾了,是怕跳古典舞被我比下去吧?把我从文工团弄走,果然又开始跳古典舞了,该死的!居然去总政了,总政歌舞团!”

她看到的正是那份报道沈娇宁在总政学习剑舞的报纸。

沈依依过往不愿意看关于沈娇宁的事情,现在又拼命收集关于她的报道,一边看一边嫉妒得几欲发狂,有种折磨自己,痛苦到极致的快感。

姜玉玲不明白她怎么变成了这样,总是时不时说些自己听不懂的东西,有时候甚至会无故大哭或放声大笑,总搞得她有些害怕。

“依依啊,别看报纸了,喝药吧。”

沈依依恍若未闻,看着报纸突然又哭起来:“为什么要把我赶出文工团啊,教员明明很喜欢我,为什么投票让我离开啊。”

北方部队文工团在接到举报信后,曾就是否让她离开有过一次内部投票。她后来辗转得知,本来是平票,可是最后,一直对她很好、随时出借办公室电话让她用的教员,居然投了让她离开的票!

她真是想不明白!

姜玉玲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这些日子她也哭得不少,现在只能重复地说:“依依啊,别想了,先把药喝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