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裴汐直接单刀直入。

“我想问问你，之前你和章如茜说的话，是真的吗？”

静静的呼吸声伴随着江边的风声传入裴汐的耳朵里。

沉默了近一分钟，听筒里才传来季浔低沉的声音。

“嗯。”

不轻不重的一个字，却让裴汐心里的情绪攀升到了顶峰。

裴汐声音平静道：“你以前喜欢我。”

陈述句。

季浔那边呼吸声都差点听不见，安静得像是断了线。

良久，季浔的声音再次传来。

“不是。”

裴汐的心里重重一跌，可季浔的声音继而响起。

“不是以前，可能现在也是。”

忽地，裴汐的脑袋有些空了。

她茫然的看着前面的江面脑子里一片空白。

季浔承认了。

不是以前，可能现在也是。

可能现在也喜欢她。

现在也喜欢她。

裴汐就算专业学了语言表达即兴演说，可现在她感觉她的语言系统就像完全紊乱了，她一个能够表达的话都说不出来。

季浔静静的等着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