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如果没有却却,他或者有个屁用。
*
第二日,宣似带着武不催的副将,还有几个士兵,脱掉铠甲,怀里揣着金银玉件首饰等东西,去了边塞一个较为发达的城市。
一时间要这么多衣服,买衣服的掌柜也发现了问题,胸口隐隐感到不安,他假借小解的缘由,找了个信的过的小厮,给官府通风报信。
希望是想多了吧,交代完,掌柜擦掉脸上的汗水,重新见客。
“掌柜回来挺晚啊。”宣似纤细的手指玩弄着细腻润白的暖玉,姿态优雅,脸含怒气。
“这位客人,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掌柜的叹了口气,摇着头,似乎不愿意再回想,也不想再说。
“哦?”宣似笑了,他拍拍手,几个人从外面拖进了一个人,头流着血。
明显昏过去了。
正是掌柜要通风报信的小厮。
“难言之隐治好了吗?”宣似坐在椅子上,拱起腰,十指交叉放在两膝之间,脸色阴沉沉。
掌柜像被无数双冰冷的手拽着双腿,他“啪”的一声跪在地上,“好,治好了,客人。”
宣似站着起身,走到掌柜的面前,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掌柜脸整个苍白了起来。
之后滑头一样的掌柜老实的不像样。
宣似又找了几家店铺,也遇见几个难缠的,都被宣似暴君般的气场吓的一愣一愣。
更是有一次,他们正在和掌柜商量买衣服的事情,突然来了几个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