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一看,好家伙,县令的影子都没有,人家直接旷工了。
那俩衙役还特气愤,追上来指着虞衡大骂,“你们这帮人怎么回事,要造反啊?官府衙门都敢闯,不要命了?”
方知府一脸惨不忍睹,更多的则是被蠢货连累了的愤怒,见那两衙役还不知死活地指着虞衡的鼻子破口大骂,方知府忍无可忍,头上青筋暴起,暴怒道:“周行伦呢?让他赶紧给本府滚出来!瞎了你们的狗眼,这位是我们岐州新上任的刺史大人,大名鼎鼎的嘉国公!”
扑通一声,两个还在对虞衡破口大骂的衙役当即腿脚一软,就给虞衡跪下来了,整个人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再也嚷嚷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虞衡淡淡看了他们一眼,冷着脸问道:“周行伦呢?”
两名衙役抖若筛糠,战战兢兢,惊是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用手指着衙门后方的宅院,那是县官们的住处。
虞衡“呵”了一声,抬脚就往后方的宅院而去。
一路上也碰上几个门房和护卫,都被虞衡带来的护卫给揪住了,连去给周行伦等人通风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虞衡就这样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后边的宅院。出乎虞衡的意料,里面竟然还热闹得紧,一帮人围在一块儿,正在打叶子牌,桌子上还有些零零碎碎的铜板和碎银,一看就知道,玩了不少时间了。
方知府当即叹了口气,以手扶额,心中只道一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