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江屿阔打电话叫她下楼,她缩在被窝里,给了他一句,“这么冷的天,你就算是跟别的女人跑了,我也不会出去追的。”接着蒙着被子继续看小说。
然后他就扬言要装信号屏蔽器,高考考场用的那种。
岑溪屈服于他的淫威,在睡衣外面套了个长到脚踝的羽绒服,下楼出门。
零零碎碎的雪花落在她的头发和肩膀上,岑溪远远的就看见立在雪地上的身影。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道风景线,更不用提他身后的那辆迈巴赫岑溪认出来了,和当初她撞得的那辆型号一样。
帅哥配豪车,引人注目。
岑溪朝他走了过去。
停下后,一双眼睛望着他,笑问:“这个车不会是要送给我的吧?”
过了年少轻狂的时期,她也很久没有飚过车了。
江屿阔唇上笑意不减,走到她身旁,把她的羽绒服的拉链拉到顶,帽子也给盖上。
岑溪抬手要把帽子掀掉,“送车你直接把钥匙给我不就行了吗?这么冷的天”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震惊之余还是震惊。
隔空投影放映着她们的一幕幕,准确的来说,是她和江屿阔的每一幕,全都是素描。
从第一幅只存在她口中的恶霸打劫她的求助,虽然江屿阔不记得当时的场景,但想想也知道她必然是满脸的懊恼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