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头的事就做得不可爱了,甚至也不地道。
陆陆续续又来了好些人,堵在病房门口,老爷子皱眉,骂他们费事。临走之前,还有位风风火火赶来的客人。
其他人都是沈家人,唯有这位最后来的客人,一身白色的干练套裙,看得出来价值不菲,头发挽在脑后,夹了个限定款的蓝色发卡,给沉稳里添了一丝俏皮可爱。
“沈爷爷,我来晚了。”
沈光磊看了眼奚希。
奚希还未明所以,直到女人和老爷子打完招呼,转向沈劭南:“我去了趟德国,怎么爷爷就病了?那边的事情脱不开手,一直到今天才回来。”
事实上,今天也差点回不来,还是紧赶慢赶回来的。因为接到了沈光磊的电话,说爷爷今天出院,希望她一定要回来,还有一个惊喜。
很自来熟的语气,奚希感觉不妙。
不妙二字拉长到——
“诶?你换秘书了?”
沈光磊一点也不掩饰地嗤笑了声,而后打招呼:“轻语姐。”
沈劭南皱眉,很客气地抬手:“阮小姐,这位是我太太。”他露出那枚对戒。
阮轻语愣住许久,才扯开一个微笑:“真抱歉,我不知道。”她的道歉是冲着沈劭南。
沈劭南再次拧眉:“阮小姐,你不必向我道歉,应该向我太太道歉。”
阮轻语没想到自己就出国谈了趟工作,回来自己中意的男人就已经结了婚。此刻满腔的心绪纷乱,但还是维持着体面,转向奚希道歉:“你好,很抱歉,我口不择言了,冒犯到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