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一样的显眼!
张玄卿自然是整个人都愣住了,指着夭夭这边的屏风问道:“太子殿下你这是……”
李承乾便道:“太子妃平时也不喜欢读书,所以,既然张左庶子要讲课,我就把太子妃也给带来了,让她也好好地听听课,怎么?张左庶子这课,难道妇人听不得?”
张玄卿想说,妇人当然听得,但是妇人听去了没用,他们要讲的是治国的道理,经书至理,妇人能懂什么,但是他能说太子妃是妇人,她懂什么吗?
不能!
所以,最后,张玄卿只能是坚持,太子妃万金之躯,实在是不宜留在这里听课。
而李承乾似乎也是有意要捉弄对方,就说,如若不能把太子妃也给留下,那算了,这讲课不办也罢。
张玄卿没得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开始讲课。
结果,也是刚说了三句不到,便只见夭夭这边偏过头来,悄悄地问李承乾,说道:“太子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妾听得不是很明白。”
李承乾一听说她听得不是很明白,自然,他便给夭夭解释了起来。
这让张玄卿那里能忍,可毕竟是太子妃,他又不能随便发作。
结果这一日回去以后,气得张玄卿回家便猛灌了自己一壶水。
但实话实说,夭夭那是真的不懂,要是真的懂的话,她肯定也不会问。
当晚,于左庶子于志宁赶到张玄卿家,提起这事,张玄卿也是颇有几分义愤填膺,道:“我北辰,恐要被女人所贻误啊。”
于志宁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当时的情景,但是,也认为太子殿下如此,实在是太过分了!
于志宁:“我这就进宫去找太子殿下说。”
张玄卿却是把他给按住,说道:“不必了。”
“为何不必了?”于志宁。
张玄卿便道:“这是我的事,若真的要去说,我当时就说了。”
“也是。”于志宁也是点了点头。
张玄卿:“太子殿下跟太子妃无非就是小孩子心性,而且颇有几分与老夫对抗的样子,但我想,他们坚持不了多久。”
然而事实却是证明了,虽然夭夭的确坚持不了多久,可是,在课堂上,见到她无所事事的样子,这还是会影响到讲师的心情。
更别说,举办经筵的时候,两人还小动作很多。
三月底。
一份牓子再次出现到了皇帝的桌案上。
皇帝拿到这份牓子,也是觉得有点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