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此时也是道:“你喜欢就好。”
夭夭便道:“你这样宠着我,就不怕我养成了骄奢淫逸之风?我记得父皇,却是似乎不怎么提倡这种风气。”
李承乾此时也是道:“这车都是父皇的。若是东宫,可拿不出这样好的车来。当然,这是最新找匠人订做,还没有来得及使过。所以说……你看,父皇对我们还是很好的。”
这时的夭夭便也是思考了下,这才说道:“我为何觉得你话中有话呢?”
李承乾:“没有,可能是你多虑了。不过我确实有话想说……”
夭夭:“那你说。”
李承乾:“我想说的便是,也不必将我与父皇的事太过于放在心上。”
夭夭便仰着头,枕着他的大腿,看着他。
似乎就那样思考了一会会以后……
李承乾本还想说些什么。
不过,很快就被夭夭的话给打断了,只见夭夭说道:“你是不是被我之前的话给吓到了?”
只能说……
谁不可能被吓到呢,瞧瞧夭夭这说的都是什么,‘因为现在改革了漕运,最大的功劳只能是算在父皇的头上,而不会算在你的头上。’他们本就是一家人,又何必要分得那么清呢?
接下来,却是又只见夭夭说道:“怪只怪我就只会那么点东西,若是我懂得更多的话,那这件功劳随便给父皇便给了。”
李承乾不明白,为何夭夭突然便又自怨自艾起来了。
立刻便宽慰她道:“你怎么能说你自己只会那么点东西呢?你会的东西比我想象、认识的任何一个朝中大臣、饱学诗书的大学士都要多。你看,你会写诗!你还会编曲!你会……”
李承乾把一堆她会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夭夭便道:“可我焦虑。”
李承乾:“你因何事焦虑?”
夭夭:“我焦虑我不能让你成为千古一帝。”
李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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