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干净的窗户玻璃上生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窗户外的雨丝打在玻璃上,聚集成水滴渐渐流下,却无法冲刷屋内的水雾。
那雾气朦朦,隐约看出两道纠缠的身影。
散不去的旖旎感和酥到骨子里的软腔柔喃和浅泣,天将破晓,别墅里才终于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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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卧室里的窗帘只拉了小半边,阳光了溜进来,却怎么也碰不到大床的一角。
屋内温暖又安静,除了屋内呼呼的暖气,静谧地好像只剩下呼吸声。
深色的被子崭新又厚重,床头一角的被褥里露出的黑长发丝堪堪垂落在地板上,勾缠着地毯上的绒毛。
而床尾的被子里露出的半截如玉小脚,泛着粉意还添了许多深色的咬痕。
戚彩是被热醒的,意识没有回笼就被身体的酸疼强行拉回了,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耳根处的热度烫人的很。
她看向宽敞的卧室,那里干净又整洁。
模糊的记忆里地面上散落了一地凌乱的衣物,还有玻璃上映出的身影。
男人沉重的呼吸和粗喘,让戚彩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她眼尾带着几分春意,咬着唇瓣下了床。
浴室的门刚被关上,卧室的门却缓缓开了。
商岸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他手里端着早餐,轻巧的一只手端过,另一只手抵在鼻翼下,眼底的笑带着晦暗和痴狂。
他薄唇间溢出一丝浅笑,却又不敢笑得太大声。索性靠在浴室门口的墙面上,安静地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