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睡袍他没穿过,是新的,但也许是因为挂在他衣帽间的原因或多或少的沾染了一些专属于他的味道,像是面前的这个人类已经属于他一样。

陆亦柏手指勾开她的衣领,露出了她纤细的脖颈,她微抬着下巴,毫不设防的露出了自己要害,美丽又易碎。

他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的禁欲,至少现在他觉得自己对面前的这个身体是有想法的。

时桉被拉开衣领,有些害怕的轻颤了一下,随后又想到吸血鬼本来就应该扒开衣领吸血,哪有人隔着衣服咬人的,只有狗才会这么做。

她一边乱七八糟的想着,一边恍惚的低下了脑袋,正对上了陆亦柏含着欲念的眼睛。

时桉这下是真的抖了抖。

什么鬼。

这什么眼神?

刚刚打量她还跟打量商品一样,怎么现在跟看着女人似的。

哦对她是个女人。

可是就在她走神的那短短几秒钟,陆亦柏怎么突然就变了。

“害怕?”陆亦柏的指尖在她的脖颈间轻轻的蹭着,又顺着她的脖颈向上移,略过她的下巴,直直的按上了她的嘴唇。

柔软的红唇被陆亦柏的指腹无情又毫无怜惜的□□着,没一会儿红润的像是被滋润过一样。

时桉低着头任由他欺负自己,唇瓣已经有了些红肿的感觉,她茫然间还在想,这是吸血之前的仪式吗?

面对陆亦柏,时桉的确是升不出他会对自己酱酱酿酿的想法。

主要是太熟悉了,前几个世界顶多抱着她睡一睡,abo的世界易感期了也只是标记了她之后喜欢对她撒娇,再过火的就没了。

尽管003一直说,每个世界的陆亦柏是不共通的,但时桉总觉得他们就是一个人。

只是不同世界不同人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