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羊牙知道毛被拔了只是为了做一张毯子,她怕自己的皮被羊牙剥下来做地垫。

嘶太恐怖了,想想都血腥。

时桉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将脸埋进臂弯中,“我睡了。”

“好。”龙清应道。

一直到时桉的呼吸平稳之后,黑雾才顺着洞口往外飘,飘到了那块清澈的湖边。

黑雾消散,一个男人的身形出现在月光之下。

清冷的月光撒落在他破破烂烂的衣服上,从左眼角往下颚的位置,有一道又长又狰狞的伤疤。

胸口的位置甚至差点被洞穿,鲜血淋漓的看起来异常的恐怖。

虽然这只是龙清从封印里放出来的一道□□,但是也保留了百分之六十的战斗力,尽管如此,在人类基地拿到药膏出来的时候,还是被那个陆亦柏发现了。

对方疯了一样的追杀他。

不,是已经疯了。

陆亦柏不分异兽和人类,但凡是阻挡他的人,都被击退到了一旁。

龙清还记得陆亦柏血红色的眸子盯着他,逼问他时桉在哪的样子。

像是一头失去了禁锢他主人的野兽。

龙清自然不会告诉他。

时桉是自己的新娘,凭什么要被这种连心智都控制不好的人类惦记。

脱干净了衣服,龙清赤着脚往湖的深处走,清凉的湖水包裹着他的身躯,镀上了一层别样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