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有过的男人。她所有感&官上的记忆和经验都来自于他,让她想别的男人她也无从想起。
只是,比起男人,女人多是走心再走肾。对感情失望就容易冷感。她确实想过,但确实也想的不多。并且即使她有想过,可若柏应希在那当口出现在她面前,她也绝对不会和他上床。世事无绝对,她不敢说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同她一样,但她就属于身体想望会跟着心走的女人。
不想和他聊成人夜话,舒意淡声言道:
“柏应希,你知道女人最悲哀的是什么吗?”
她的声音很轻,自问自答道:
“嫁得太轻易,爱得太卑微,活得没底气。”
她从前这三样都占了。因为活得没底气,她爱得卑微。又因为没有底气,爱得卑微,所以她嫁得轻易。
而女子嫁得太轻易,通常福薄。
闻言,柏应希心中一疼,情动后的绮思顿消。骤然就觉得心头发苦嗓子有些涩。
“是我不好。”静了数秒,他苦涩的说:“不管你接不接受我,小意,以后绝不让你再受委屈。”
舒意不作声,没再回应。
车厢渐渐安静下来。
而这里吧,打电话信号还行,但要网上冲浪就很勉强,那转动的圈儿隔几秒就蹦出来,摁头强刷存在感,网络信号差的开个网页都磕磕巴巴。舒意索性关了手提,在后座取了件羽绒大衣盖在胸口闭上眼养神。这刻其实也不早了,她还真有点困倦。
“困了?”柏应希轻轻出声。
“嗯。”舒意闭着眼慵懒应声。
柏应希不说话,也不动,于夜色中静悄悄的看她。
好半刻后,舒意的呼吸变得轻缓匀长。柏应希又等了等,随即他轻悄的将座椅放低,然后他倾身小心翼翼伸手去抱舒意,他的呼吸又轻又柔,眼里满是怜惜。只可惜还没等他把人抱在怀里,惯性警觉浅眠的舒意就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