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小意,原谅他吧蠢货受到惩罚了。”
……
舒意不理他,安之若素该干嘛干嘛。
大概觉得无趣,抑或他自己也觉得吵,这叫人脚趾抠地的幼(智)稚(障)行径只持续了一个上午。到了晚间,舒意给他上药换纱布。一看他的脚心头就冒了火。
“这脚你是不想要了是不是?”她难得的扬高了声,生气的质问。
柏应希觑一眼她的脸色,眼帘低垂微耷着脑袋不吱声。
“你要不想要,索性把它砍了!也省得我在这给你瞎费事。”
明明快要生肌结痂的伤口,他又把它戳开了……
“对不起。”
“我再看顾你一周。一周后,不管你脚好没好,我都不会再管你。你自己都不保重自己,要谁来心疼你!”
柏应希抬眼看她,默了默闷着声儿道:
“你以前不会这样凶我。”他语声低低,说得很可怜。
“你也说是以前了。要觉得我凶,你可以考虑换一个房东。”
柏应希噎了噎,眨巴眼儿不说话了。
舒意低头给他拿盐水清洗伤口,抹了碘伏消毒用无菌纱布给他包扎。
“你再弄啊,再弄得深一点,就可以上医院缝针了。”她一面包扎一面没好气道:
“你知道脚心缝针有多疼吗?上次医生说的你都听见了,只要再深那么一点点,你就需要缝针住院了。再深那么一点就会伤到神经,造成严重的神经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