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嘀咕完,被陈立根用力抓住脑袋,堪堪撇向一边,扭了快90度。
“哎哎哎,大根,我的脑瓜子!”
赵永平觉得差点把脑袋折了。
“月秋!”王贵芬忙把李月秋的裤腿撩下去,这腿咋能随便给别的汉子男人看,这是只有自家汉子才看得的地方,“你安分点!”
王贵芬是真的急了,她是最先晓得月秋腿上痕迹的人,当时看的特别清楚,那淤青就是个大巴掌印,女人没那大的手,是个汉子的。
这会,事情又被提起,她心慌的不行。
村委会的其中的一个人早年才到水湾村工作的时候,受过李老头的恩惠,这会看李月秋拧的厉害,于是好好的跟李月秋分析了厉害关系。
“月秋,我这么和你说,这不是我们调查不调查的问题,我们就算信了,不调查,但传成这样,你名声咋整,不嫁人了?就是我们调查了,说匿名信上所说的不符,别人能信?结果咋样压根不重要。”
重要的是怎么堵别人的嘴,提出让人写检讨,是最不伤名声的一个法子,名声这东西不可逆,坏了就补不好了。
李月秋:“可,我——”
“你啥你,支拎起耳边听。”一直没咋说话的李老头,严肃的喝了一声,语气严肃得可怕,像是对待阶级敌人一样看着李月秋。
李月秋委屈的眼珠蓄了水。
村委会的人继续道:“你年级还小,好多事情看不清轻重,姑娘家最要紧,你写份检讨,把事不轻不重的带过去,虽然也会伤了点名声,但伤的不大,这样以后你找汉子不会碍着。”村委会的人尽量把话讲清楚,不这样做,李月秋的名声算是臭了,以后就算找到了婆家,也得被人戳点。
还不如,认下一半,写个检讨,总比全毁了的强。
李月秋咬着唇,扭过脑袋不说话,什么名声,她根本不在乎,现在这些动不动摸一摸碰一下就坏名声的事放在几年后就是个笑话,她也不想找别的汉子,明明她没做,认下一半的错不也是认了,等于跳进了张丽云挖的坑,她不写。
这几年管的严,男女同志相处可以说是小心翼翼,要一不注意,不是坏名声就是耍流氓,只要再过几年,国家就不是这种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