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愆罪崖,就算是阎浮提的人,也不敢这么同我说话,你们也配?
穆瑜看着明灯入座,也不停待,立刻开口,直入主题说道:“执戒僧有话直说吧,本侯心燥,不喜欢弯弯绕绕的东西。”
“嗯?”明灯轻疑一声,神情不形于色,只是心内讶异,无愆罪崖,在佛门内的势力可是不小,他也曾踏足中原各国,见识无数王侯显贵,似穆瑜这般不客气的,还是第一个。
这还只是一个新晋的侯爵而已。
虽是如此,但他还牢记着自身的使命。
“呵呵,四方侯果然是快人快语,果断直接,这份心性,难怪能短时间内便至如此地步。”淡淡的笑容,仿佛穆瑜方才失礼的举动从未存在过一般,明灯笑笑,只是看向穆瑜身后。
“只是老衲稍后要说的事情,有些……”
“出家人,还有分别心吗?”穆瑜径直打断道:“他们皆是本侯最为信重的属下,没有什么是听不得的,执戒僧为高僧大能,也不该是在意这些事吧。”
“事无不可对人言,若有何事,执戒僧请讲吧。”
明灯闻言,苍老的脸上依然是带着笑容,看不出什么变化。
只是在他的心内,已是很清楚,这次的会谈,已经失败了。
对方的恶劣态度,即便是他,心内也有些不悦。
“那老衲便直言了,未知四方侯对而今的局势有什么看法?”明灯老僧缓缓说道。
“先前之战事,我无愆罪崖也有所了解,四方侯为天下苍生除却大害,避免百姓蒙难,更有挽救社稷之功,侯爵之名,只怕……”
穆瑜闻言,却是一愣,怎么个情况,不是来找麻烦砸场子的吗?你们的人死了就白死了?
“执戒僧说笑了,本侯前番年轻气盛,作下些不太合适的举动,幸得老燕国公和诸位大人周旋,这才有机会立功,侯爵之名,已是满足,不敢再奢求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