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听闻这位武冠闭了生死关,一闭就是十余载,随着三教新人崛起,这位昙花一现的“狂徒武冠”也消失在众人视野。
如今见得这一幕,却又激起了毘琉驮迦的记忆。
“大师也忆起了吧。”风蝶梦面露苦笑,“正是上届论武的那位武冠,先前掌门参加武冠也为其重伤,因此我记忆犹新,不曾想他竟然堪破生死,出世了。”
“想不到他竟与陆元空为兄弟,看来无论是金光堡还是夏庭,都难了了。”毘琉驮迦摇了摇头。从传闻上看,这位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如今又关系到手足生死,更是难上加难。
至于现身开口劝服,毘琉驮迦估量了一番,心内暗暗摇了摇头。
搞不定,搞不定,夏庭和金光堡自求多福,还是转向解决魔气之事来的妥当些。
就在现场剑拔弩张之刻,却闻一个声音,一道身影,出现场内。
“宁阳侯为国捐躯,忠义赴死,前辈如此作为,是要将宁阳侯之功绩抹除吗?”
只见一个蓝袍青年,一身贵气,容貌英俊,自有一股淡然若定的气质在身。只见其缓步走上前,看着空中的陆玄空说道。
其身单薄,立于陆玄空之下,却是丝毫不落下风,见陆玄空看向自己,又拱手行礼说道:
“晚辈大夏皇室,夏涓,见过前辈。”
“功绩?夺爵、罢官,”陆玄空冷笑一声,“这便是尔等对待功臣的做法?!”
“非也。”夏涓迎着漫天蓄势而发的冰箭雨,不退反进,再言道:“于国而言,功是功,过是过,陆元空战败,葬身吾朝数万精锐将士,自是有过,夺爵理所应当;但同样,陆元空为吾大夏鞠躬尽瘁,也有大功,朝廷也有决议,追封宁阳侯为忠义公,以国公之礼安葬,另赐忠义侯之爵位,由陆氏谦节继承,只是朝廷想在征讨之事后,以魙天下之首级为祭奠,再公布天下。所以迟迟未能对外颁旨,此事,还请前辈明鉴。”
“不错的狡辩言辞。”
“句句属实,若前辈愿意,父皇旨意稍后便可昭告大夏全境,使我大夏子民皆知忠义公忠义之名。”夏涓再下拜说道。
“哈!”陆玄空闻言,只是冷笑。
夏涓见状,正欲再言,却闻陆玄空再开口道:“魙天下之首级,吾自会去取,至于夏庭,汝等听好,只要吾在,陆氏便非尔等权贵博弈之筹码,再有任何鬼祟主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