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五人此番来意,相信宁阳侯已知,一来是为接回兄弟遗躯,入土为安,而来便是为询问,当时欧阳胜之战况,到底发生了何事?”
“欧阳胜他,唉。”陆元空叹气道:“我已让人以冰窖保持尸体不腐,几位稍后便可看到,至于当日之事,说来陆某也有责任。”
“当初将欧阳胜请出,是为犬子护卫,不曾想文会上犬子与那穆瑜生了口角,年轻人血气方刚,便约斗了一场。本不过是擂台之争,欧阳胜处处留手,以免伤了和气,那楚遗却以此仗势,步步紧逼,更狠下杀手,唉。”
楚依怜闻言,却是冷笑,“这话,倒是将自己摘的干净。”
话音未落,书房中,一股无形威压陡升,楚依怜面色一变,再欲张口,却是难吐言辞。
此时,一股清圣文华升起,房间内的压力稍减。
“侯爷息怒,六妹与十三关系最好,如今陡闻噩耗,心绪有些失衡。”
“本侯知道,可以谅解。”陆元空看了眼楚依怜,气势随之收敛,“不过本侯毕竟是朝廷武侯,诸位说话还是注意些,毕竟本侯所代表的还有朝廷颜面,请见谅。”
“他……”古狂涛瞪大了眼,正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朱哿晾死死按住。
“我等明白,不过情绪所致,无意冒犯侯爷。”古兰徇抱拳道:“复仇之事,我等还需另做商议,还请侯爷先让我们看看兄弟遗躯,古某不胜感激。”
“古先生客气了。”陆元空挥了挥手,宁阳侯府的管事随后便出现在了书房的门口。
“几位,请随我来吧。”管事轻声道。
“多谢。”
“去吧。”
陆元空挥了挥手,待到几人离去,房间内又多出一道身影。
“如何?”
“性情各异,古兰徇似有仕途之心,或可以此为诱。”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