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通逵镇的路上,二人缓缓,悠悠,凯旋侯同时还同穆瑜说道。
在凯旋侯看来,相较于弓弧名家,楚遗对穆瑜的忠诚程度甚至还要来的更高一些,至少目前而言,他想活,便只能依仗穆瑜。
“千人千面,重利者以利捆绑,重义者施以恩义,重情者以情束缚,首鼠两端者需以雷霆震慑,心狠手辣者更不可对其仁慈,小人有小人的用法,君子有君子的好处,灵活行事,海纳百川……”
几缕晨光下,依稀可见两道身影并肩。
看着穆瑜的面容,那一瞬,凯旋侯不由恍惚。
但凯旋侯终是凯旋侯,也仅恍惚一瞬,便又恢复如常,穆瑜也未看出什么异常。
……
……
阴暗的山洞,石壁上还有些许的湿润,此时,一阵莫名的风蓦然起卷,阴暗的山洞内忽的亮起幽蓝烛火,烛光跃动下,显得尤为阴森可怖。
“目标已经出现了吗?”
嘶哑的声音,难辨雌雄。
不知何时,山洞内多出了一道白幡,一张白纱斗笠,一席黑白相间的道袍,一双干枯的如同老鼠一般的手。
不时还发出一阵阵轻微咳嗽声。
“如同预料的,仅只有那先天一人。”
山洞内再响起另一个声音,温润清正,同样是带着一张白纱斗笠,手里却是一根槐木所制的阴杖。
“此战,就看你巫咸是否能困住那人了。”
“鬼伯放心,一时半刻,应是不成问题,相信以您的实力,杀一个公子哥,不会过于困难。”巫咸淡淡应道。
“那就出发吧!”
手持白幡的瘦小身影点了点头,仅止眨眼瞬间,二人便已消失在山洞之内。
同一时间,墙壁上的幽幽青蓝烛火也随之熄灭,仿佛从未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