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穆瑜闻言,微微眯起了眼,为了避免如同之前一样被伏击的事情再度发生,穆瑜特意挑了个雨夜出发,想不到还是被人盯上了。虽然有凯旋侯在,他自信不会有什么事,但是三番两次的被埋伏,还是令他有些不悦。
“前辈,对方对于我们的行程如此了解,是否……”
“不过是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罢了。”凯旋侯淡淡说道,“不必放在心上,抽空将那物件分解,壮大自身方是你现在求存之道,其它跳梁小丑,不足为虑。”
“嗯,我明白了。”
马蹄声响起,溅起零碎雨水,不知不觉间,雨似乎又更大了一些。
……
……
“连你也无法确认那人的实力吗?”书房内,严玄畅一边小心翼翼修复着面前的竹简,一边听着面前人的汇报。
“是。”黑袍人应道:“那人,深不可测,在先天境中也属不俗的存在。”
“主上,根据消息,那人曾在城里的酒楼雅间内独自饮酒,还叫了一对说书唱曲的爷孙。”幕僚在旁小声说道。
“哦?听了些什么?”
“多是些历史,九州包括大夏之流。”幕僚说着皱起了眉头,“这些东西人所皆知,那人在意这些,怕不是……”
“遁世的隐脉之人吗?”严玄畅整理竹简的手停顿了下来,片刻后,他又恢复了先前的动作。
“此事到此为止。”严玄畅只是如此说道,并未再多吐出一个字。
“唯!”
“是!”
无论是一旁的幕僚,还是桌案前的黑袍人,此时都一同应道。
仿佛那是什么不可言说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