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京演出,有空的话,出来玩可以叫上我。”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先这样说着,他对花总真理,当下是朋友的感觉。
“嗯,我会的。”花总真理看着他,应声道,目送他离开。
放下沉重的行李,服部先生打量着这套位于东京市内的别墅内部装饰,书架上摆满了法律相关的书籍,其他的私人物品就少很多了,除了茶几上,一张捧着坚果的金丝熊仓鼠的照片,上面的镜面玻璃光亮如新,它的主人一定是经常擦拭它。
“服部叔叔,就当这里是家吧,你的事情,我也听老家伙说了,这个年纪净身出户,很痛苦吧!”
身后传来安慰的声音,服部先生转身,是这套别墅的主人,他的老友的儿子,古美门研介,一个刚打赢和医药公司的官司,就把赚来的钱,全部用来买下别墅的年轻人。
服部先生本来在东京是有好几套大大小小的房产的,因为和服部真央理事长离婚的缘故,心中有愧疚的他,选择放弃所有的固定财产,只带着一点积蓄净身出户,他不想去麻烦手下的艺人,只好找一直看着长大的古美门,暂时住上一段时间。
早知道我就不让藤井树去宝冢了,他还是有些后悔的,这下损失的钱对他无所谓,老来离婚对精神上的打击却更残忍。
“所以,我一向是不婚主义者,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打官司赚来的血汗钱,在人到中年的时候,被妻子分去一半,甚至大半,我的心情就会像是被新干线撞上十八次那样苦痛。”古美门躺进沙发里,伸出手指,语速极快的吐槽着自己的看法,他梳着一边倒的刘海,头上的发胶都快能照出人影了。
“这样吧,平时有空的时候,家务就承包给我了,算是房租钱吧。”
不想白吃白住的服部先生,提议道,古美门听到他的话后,从沙发里竖起上半身,两眼放光的问道。
“真的?那太感谢了,服部叔叔。”
“在下年轻的时候,也在英国做过一段时间的管家,不值一提的事了。”服部先生笑着回答,他的人生经历,或许是谁也无法企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