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她这套房子也不用住人。
厉明泽笑了笑,步步逼近,指腹轻轻擦过她的颈侧,语带怜惜,他问:“疼吗?”
夏雨汐倍感尴尬,一夜之间,两个人就从单纯的同处一屋檐下变成了不清不白,有些界限一旦跨过,就再也回不去从前。
刚想说些什么,他又开口了,“疼就好,疼了长记性,省的你再赶我。”
“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
这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实版的东郭先生和狼。
厉明泽唇角微勾,“我就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说着进了客厅,熟门熟路地去了厨房。
夏雨汐双手叉腰站在原地,气成了一只圆规,他不应该叫厉明泽,他应该叫厉不讲理。
“楼上的房子真是你的?”
厉明泽没有回答,他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儿牛排,隔着伸缩木窗问她,“吃饭了吗?”
夏雨汐倔强地表示不配合,拒绝回答他的问题,非暴力不合作,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她不能坐以待毙,要反抗。
厉明泽也没多问,拿出一只平底锅开始煎牛排,顺带煮了包意面。
夏雨汐抱臂依着博古架,看他在厨房里忙活,他拿了个番茄,有条不紊地把它切成薄片,又剁的稀碎。
这应该是第二次见他动手煮东西,上次是在禹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