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儿。你呢?”

他眼神有些躲闪,显得十分不自然。

“我也没事儿。”唐惜薇说完,搓了搓手,“刚才……你好像,挺担心的。”

危险关头,他第一声喊出的是她的名字,跑到她跟前时,眼睛一瞬也没移开过。刚才虽然场面混乱,但唐惜薇没有看错,他眼里满是担心和后怕,绝不是她的错觉。

被她这么一说,秦时藴耳根又是通红:“刚才挺危险的……”想了想,又觉得没法解释,干脆就不说了。

“嗯,是挺危险的,”唐惜薇抬眼瞧了瞧他,见他不敢与自己对视,抿唇偷笑,“那谢谢啦。”

此时卫铉将包袱里带着的干粮取了过来,四人围坐在一处,互相递着胡饼和水。

几块碎饼子下肚,四人恢复了些精神。卫铉瞥了一眼对面的秦时藴,又将视线下移到他腰间的宝剑之上:“你的御剑术我从未见过,不知师承何派?”

秦时藴闻声,掰着胡饼的手一顿,抬眸看了他一眼:“跟着家翁学了两招,没有门派。”

季禾鸢当时在水中,错过了两人与怪鱼打斗的画面,一听就忍不住好奇:“什么样的御剑术?”

“身形不动,剑随心动,”卫铉一顿,继续道,“我所见过的御剑之术,大多只是隔空御剑,御剑之人不需要碰到剑本身,也不需要拿着剑与对手过招,但动作与握剑过招并无不同。方才……时藴兄只是站在岸边,就能御剑,可见对于那把剑的驾驭程度之高。”

秦时藴闻言低头一笑:“学习得久罢了。”

唐惜薇在一旁静悄悄的听着,手里抱着一大块胡饼,一会儿看看卫铉,一会儿又歪着脑袋看看秦时藴,一脸的好奇。

等卫铉不再说了,她才轻轻拿肩膀一撞秦时藴,在他耳边道:“你刚才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