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不发地扯下副驾驶的安全带，为她系上。

江倚月低眸瞧着他，身子一寸寸僵住。

他离她太近了，她心悸的感觉愈发强烈。

她耳根脸颊上的绯色仍未消散，还是那副醉醺醺的模样。

霍辞动作停住，俯身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唇畔贴上她的耳廓，低哑着嗓音道，“我说喜欢你，就是只喜欢你。”

他的温热鼻息尽数喷洒在了她耳畔，江倚月不动声色地将手指轻轻捏紧。

好痒……

他这样，弄得她耳朵好痒。

未等她开口，霍辞低沉干净的嗓音再次落入车厢——

“旁人喜不喜欢我，不在我的考虑范畴之内。”

“我这么说，你明白了？”

江倚月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半晌，她轻声问：“那……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霍辞稍稍撤身，目光落在她身上，薄削的唇渐渐抿成一条直线。

他倒是没想过她还会有这种疑问。

江倚月眼睫轻颤了下——

她是醉了，可逻辑却比清醒的时候更清晰。

她轻抿了下唇，低声道：“论家世，我比不上听荷姐姐和那些世家千金，论相貌，我也并不是佼佼者，才华我就更谈不上了，我就只会散打，连一项拿得出手的乐器都没有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