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铸成奇迹的那位神医,就是“月清怡”。
“直到去年,”傅南珩面色无澜,有条不紊地陈述着,“那个畜生才终于被我送进了英国监狱里。”
“他不会再出来了。”
他无声扯了下唇,嗓音低淡,却透着一股令人战兢的狠戾,“我不会让他有出来的机会。”
江倚月动了动唇,微红的眼眶里盛满了剔透,“我妈妈她……”
傅南珩抬手,打开储物格,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她,低声道:“她患了严重的抑郁症,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这一年来她都在坚持治疗。”
他的声音温和,“她比任何人都要坚强。”
江倚月接过,看清诊断报告书上面的黑色小字时,泪忍不住滚了下来。
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还总以为,自己是最委屈的那个……
傅南珩侧眸看向她,抽出两张纸巾递给她,淡淡陈述,“你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希望。”
江倚月捏着报告书的手指一点点收紧,接过纸巾,胡乱在脸上擦了几下。
傅南珩抽回她手里的报告书,嗓音低低温温,“我知道,如果没有遇到霍辞,你过得可能也并不好。”
“有些事旁观者轻,没有经历过那种事的人才能云淡风轻地说出那些话,而对于当事人来说,那些事已经给她造成了严重的心理创伤。”
“这创伤还是不可逆的。”
“所以我从来都不后悔亲手把他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