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攥住了手腕。
她动弹不得。
与他强烈对比下产生的窘迫感,渐渐演变成了浓烈的紧张与不安,她的声音微颤,“你……你放开我。”
他却是笑了,她看清,他那双恍若桃花的眼眸,是琥珀色的。
像玉石,又像珍珠。
或者,二者都不像,那双眼睛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独一无二的宝贝。
“你是不是姓江?”
他低沉干净的嗓音落入她耳中,一节一节地敲打着她的耳骨。
江倚月抬眸,放在洗衣盆底下的手指慢慢捏紧,安静了片刻,才缓声道:“你怎么知道?你……你认识我吗?”
“这不是认识了?”他微微俯身,对上她的视线,语调不紧不慢。
她捏紧手指,看着他,眼底分明多了几分警惕。
然而下一瞬,低淡而深静的三个字从他喉间溢出,“别怕我。”
他的声音低沉清冽,她却不自觉被他引诱。
“我怕什么。”她抱着洗衣盆的手微微收紧,清甜的嗓音落入空气中。
她唯一的亲人早在三年半以前就已经离开。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了。
正因为一无所有,所以才什么都不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