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能为他去死么?
反正现在康幼怡这种情况,在她看来和“死”也差不到哪儿去。
不过,薛听妍也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
她自知没那个能力劝回别人。
更何况,别人走的路也未必就是歧途。
可能会多走几步弯路,但未必走不到终点。
最重要的是,每个人心里对终点的要求都是不一样的。
这话是江倚月说的。
她深以为然。
康幼怡自己也说了,她不是非要在影视行业待着。
考个事业单位也是可以的。
毕竟,每年从表演系毕业的学生都那么多,真正混出头的却寥寥无几。
但这件事就发生在她们身边,薛听妍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胸口像是压了一颗大石头。
时间一点点流逝,直到下午四点五十,薛听妍提议:“晚上去1997吗,我请你们。”
1997,南城顶级的娱乐会所,最有名的销金窟,实行会员制。
康幼怡笑,“怎么,怀孕的是我,你还想借酒消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