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又缱绻、缠绵而心疼的。
指尖被挑破,刺被他成功取出。
生理性的眼泪扑簌而下,“为什么不喜欢我叫你哥哥?”
他连他们之间仅存的关系都要否定么。
她觉得委屈。
他却没有给她答案。
——江倚月醒了。
她捻了下手指,没有痛感。
梦,一个离奇的梦。
她伸手摸了摸枕头,触感潮湿。
哭了。
能把她惹哭的人,除了霍辞,再没有第二个。
江倚月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反复几次,心绪终于平复下来。
一个小时后,再次睡着。
转眼到了第二天下午,奶奶的生日宴会下午四点准时开始,地点则定在了南川酒店。
下午两点半,霍辞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