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礼噎住了,默默对着她的放向,“会不会聊天?”
温瓷也在看着他的放向,然而他睡地上,床和地有个角挡住了,温瓷根本看不到他,实际上她是在看着声音的方向。
“就是那个要把你腿打断的人吗?”温瓷问。
突然,传来他的笑声,“你到底听谁说的?”
温瓷:“……林挽姐。”
顿了顿 ,温瓷说,“他对你好吗?”
“谁。”
“你爸。”
“还行吧,他俩很早就离婚了。”
那时还小,所以徐时礼没什么感觉。
听见他这话,温瓷“啊”了一下,语气隐约有些担忧,“所以你不喜欢他?”
这就是你当初不想报送京城的大学的原因吗。
她没能问出口这个问题,这牵涉到两人从未谈及的一些事,比如徐时礼为什么没去心心念念的容大最后去了京都,又比如那一年半里他干什么去了。
徐时礼公寓书房里的东西就大大方方毫不避讳地摆在那,温瓷有一次看见他抽屉有本本子,本子里夹着签证证明还有好几趟去法国的航班票根。
大约时间就在温瓷高三,他大一那会。
高二在容城时,季枚交代她给过徐时礼一个信封。
那信封镶着烫金边的字体,温瓷看了一眼,里头是庆祝在纳斯达克上市的邀请函,具体的温瓷记不大清,那个公司名字看起来也很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