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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换了件黑t,长裤下包裹着双长腿,背对着她站那继续吹头。

他这头发吹得很随便,后面压根就没吹到,简直吹了个寂寞。

温瓷盯着他看了会,主动说,“我帮你?”

他停了风筒看过来,温瓷掀起被子下床。

双腿点地一瞬间,温瓷想起什么,又回到了床上,把被子盖回去,还把被子扯到上身去。

徐时礼:?

她看着他沉默了会,在他的注视下,解释说,“你自己来吧……不大方便。”

徐时礼怔了下才懂,什么也没说,把插座拔了,去了趟洗手间。

十五分钟后,人才从洗手间里出来,在床边地上睡下。

温瓷伸出一只手把床头台灯关了。

夜里安静匀长,一时只剩下彼此不大明显的呼吸声,温瓷想了会,叫他一声,“徐时礼。”

寂静中,他“恩”一声。

“你要不上来睡。”

温瓷这话干净得很,半点别的意思都没有,单纯觉得夏天房里开着空调,睡地板容易寒气入体,不大好。

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徐时礼仿佛掉了线,迟缓地“啊”一声。

温瓷用脚趾头都知道他这反应歪到公元前了,解释说,“地上冷。”

半晌,他“哦”了一声,声音哑了几分,“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