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礼顿了顿,从头到脚连头发丝表现了低气压,终于,他说话了。
然而他的气压低到出口时语气降到了冰点, “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他的声音冷冷的,沉沉的。
他不大高兴。
不能说不大高兴,完全就是一副不高兴的死样子。
他这副样子,让温瓷毫不容易试图营造起来的一个轻松又欢快的重逢氛围破裂得干干净净。
温瓷本人,也被这炎夏之中他的冰冷给劈得不知所措。
温瓷很懵,紧接着又听他说——
“你付得起责吗?”
他几乎带着嘲弄说,“你真的想过负责吗?”
温瓷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她不知道他会因为一件衬衫那么生气,要是早知道她估计就不会这么干了。
她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可——
温瓷有点委屈。
不就,一件衬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