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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她回忆起这一段日子时,不是这个城市,不是容城一中,也不是满城的木棉花,而是他与这座城市,他和容城一中……以及站在木棉下的他,和有他在身边时温瓷心里那份心安和悸动。

温瓷生病多半是在外面吹了一晚的风导致的,生病加情绪低落,难免使人变矫情了许多。

不过第二天她的体温基本就已经恢复正常了,转为了感冒。

病没那么严重了,温席城也大概率没机会见了,温瓷就没那么矫情了,心情舒畅了好些。

各科老师这几天都在为期中考试的重要性打预防针。在全班同学都在哭天喊地说没怎么复习的时候,温瓷在边打喷嚏边恶补物理。

她还在桌子的右上角写了物理的复习计划。

温瓷这人要不决定不做一件事,要么就把这件事做好。

这是温瓷打小就从她妈妈那里接受来的教育。

而温瓷今天这副性情,多半也是她妈妈悉心教导的结果。

温瓷妈妈不是典型的江南女子,做事勤恳认真,待人精明。在温瓷很小的时候妈妈工作忙,就只能把温瓷带着身边,有时候工作也只能带上她。

温瓷妈妈生活和工作上都不习惯妥协,身上有一种韧性,温瓷骨子里也有那种韧性,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一种韧性。

这种韧性通过性格表现出来,就是温瓷今天这样。

温瓷是这么想的:既然决定要把缺失了几年的物理补回来,那就得好好学。

下午最后一节是班主任的班会,班主任被年级级组通知开会去了,吩咐班长和纪律委员带着大家自习。

最后一节课温瓷还在抄黑板上的作业,就看见英语科任老师走了进来。

英语老师巡视了一圈,“温瓷同学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