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温瓷觉得在徐时礼面前喊哥哥是件很难为情的事情,他反客为主了似的自称哥哥后,温瓷再也没喊过什么劳什子哥哥。
她总感觉,自己在一声声的哥哥中,被占尽了便宜。
这种感觉真的是,非常的奇特。
但是。
识时务者为俊杰。
温瓷立刻脱口而出响亮清脆一声:“哥哥!”
这下轮到徐时礼怔了。
他倒是没想到温瓷会这么干脆。
她不止干脆,而且悠然地站在那里等着他背她的模样,一副徐时礼拿她没办法的模样。
不一会儿,徐时礼在她面前蹲下,示意她上来。
等温瓷上来后,徐时礼背着她往前走。
温瓷人轻,背起来没什么重量,徐时礼背她背得很轻松。
“抓稳了。”他提醒身后的人。
温瓷“哦”一声,原本虚环住他的手收紧了些。
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温瓷觉得累,整个人舒适地趴在他肩膀上。
徐时礼很久以前来过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