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茶色吧台后,正在擦着酒杯的老板,和穿着深红色马甲、熟练地晃动道具调酒的调酒师,除了头发白了些,也还是那副模样。
“那个那个,麻烦来一杯洗涤剂!”太宰治熟练地再次报上这个诡异菜单,如以前的每日活动一样骚扰着在吧台工作的调酒师。
“抱歉,没有呢。”
尽管织田作之助他们许久没来了,可这位上了年纪的调酒师,仿佛他们还是之前常来的客人一样,语气熟稔,不见分毫生疏。
显然,他还是记得他们的——不过正常来说,在遇见到他们三个人后,也很难忘记这有着明显特征、奇怪的三人组吧。
“欸——对了,我还发现了新的自杀方法,”太宰治拖长尾音,像是在撒娇一样,兴奋且甜腻地说道,“那麻烦来一份蒸馏酒和头孢!”
“蒸馏酒正在调制,头孢请左转出门五百米,那里有家药店,这里也是不提供的。”调酒师头也不抬地说道。
“真扫兴。”太宰治嘟囔着,一脸无聊地趴在了吧台上,脸在冰凉的桌台上滚来滚去。
或许是店内环境那种历史陈旧感太过浓重,并且欧美风的建筑不如那些日式居酒屋受本地人欢迎。
这个时间点,整个酒馆除了织田作之助他们三个人,老板和调酒师,以及织田作之助怀里的织田猫猫外,就再也没有旁人了。
随着太宰治和调酒师两人对话的结束,整个空间也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但是寂静并不意味着冷淡和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