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远还是不说话。

她又自得其乐的说了几句，但alha一直是不接茬，苏颜后知后觉，试探的：“你是不是在生气？”

“你才发现？”

“不是为什么生气啊？”

“你觉得自己很厉害？这种情况不知道找人来？”

大半夜的，独身一个oga，又是撞车又是去见警察，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好像她家里那个alha死了似的。

程锦远板着脸，越想越觉得很不痛快。

苏颜恍然大悟：“你是怕我吃亏吗？不会的，他追尾，全责。”

顿了顿，铿锵有力的补充：“来再多人都没有用，他全责。”

“你还很有道理？”

“不是这样吗？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

“但还是谢谢你啊，嗯，从各种层面上。”oga笑的真心实意：“啊，这种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那种熟悉的耳根发烫的感觉又来了，程小少爷别开脸，有些不自在：“少在那里多想了。”

天色晚了，路上的车也少了许多，但雪却下的稍微大了点，被车灯照射着，沙沙的质感，看上去有几分唯美和梦幻。

苏颜：“前面左转有个便利商店，你到时候停一下。”

程锦远没说话，但是依言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