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分说。
“你,给不了。”
喻白不经意间身躯一震,慢慢捏紧拳头。
可他没法反驳,他要如何反驳,他自己出门都离不开口罩和帽子,他拿什么保护她。
江辰遇抱着沈暮越过后,喻白仍怔在原地。
那一刻,他忽然好恨自己的年轻。
为什么要比她晚出生四年,为什么不能是早她四年……
夜色深沉,愈渐静谧。
灰色调主卧空间宽敞,家具的陈设简约低调,但形奢于心,尽显高级感。
屋里的水晶灯暗着。
暖黄色壁灯照在床边一方温存,舒适和谐。
四下的空气都流淌着一抹心安归处感。
沈暮躺在床上,双手在质感柔软的灰色蚕丝被上搭着,睫毛颤了两下,眼皮很慢很慢地一点点掀开。
头昏昏沉沉的,恍如隔世的感觉。
酒还没醒,沈暮脑袋发胀,撑着身子坐起来,感觉自己睡了很久。
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