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染:“……”
她沉默片刻, 故意拔高了点语调:“就过几天啊。”
明显的底气不足声音来凑。
林有期说:“我要准确的。”
陆染破罐子破摔, 瓮声瓮气道:“我不知道。”
“陆染。”
他的声音很低, 辨不清喜怒,但给人的压迫感很足。
陆染被叫的头皮一麻,但仍旧强撑着硬气, 不耐地咕哝:“干嘛。”
她并不知晓,林有期没想这么咄咄逼人。
可他仿佛在电话被接通的那一刻就一直在失控。
言语间不知不觉就染了强势的逼迫。
怎么能这样对她。
把人弄哭了怎么办?
林有期缓了口气,语气不再那么硬邦邦,特意将声音放温和了些,转而问:“还做噩梦吗?”
陆染本以为他下一句是威胁她要把事情告诉她爷爷,没想到他突然话锋一转,问了个和前言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她一下子被他问懵,稍稍愣住。
须臾,陆染咽下昨晚被噩梦纠缠哭醒的委屈, 闷闷地小声回答:“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