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四的时候,陆染找林有期聊天,他只匆匆回了句“有事”,然后就再也没有回她的消息。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之间又恢复到了联系不到他的状态。
陆染知道他因为任务经常这样,这半年来她不知道被他这么回或多少次,已经习惯了。
她也没闲着,初五去爬了个山,然后累的初六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陆染在初七当天坐飞机回了沈城。
因为这天是林有期的农历生日,而凑巧的是,今年的情人节也在这一天。
陆染到了沈城后就订了好多东西,一个人在家里准备了好几个小时。
傍晚,她给林有期打了通电话。
响了好几声他才接:“喂?”
男人的嗓音泛哑,像是抽烟抽多了后的嘶哑。
陆染装模作样地拜托他:“林有期,你能不能去家里帮我找一份文件拍下照片来发给我?”
“很急,拜托啦!”
“在哪儿?”他言简意赅。
陆染就随便说了个位置。
“成。”他应。
而后,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