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眼神复杂地望着季韵,“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是他?”
季韵说:“我醒过来时,只有他没有校服外套。”
“这很容易猜到吧?”
江阔没再作声。
他端起酒杯,将里面浅琥珀色的酒水一饮而尽。
而后起身,要离开包厢。
在男人将手握住门把手拉开门的那一刻,他收紧每一根手指,用力到修长的指节都泛白。
江阔抬脚走出去前,还是将哽在喉咙的话说了出来:“那是我,季韵。”
给你外套背你出来一直唤你的人,是我。
“真不公平。”江阔低喃完就迈步离开了包厢。
通话结束后没多久,林有期就把陆染送到了楼下。
一路都乖乖地不敢造次半分的陆染等车停好就立刻解开了安全带跳下车。
林有期也推门下来,从后备箱拎下她的行李箱递给她。
“上去吧。”男人的声音不露半分情绪。
陆染听话地拉着行李箱转身,刚要迈脚,她又停下来,扭脸看向林有期,语调轻扬着喊他:“林有期!”
林有期没说话,只垂眼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