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红缨笑着点头问好。
溪风开怀大笑,对谢先生道:“谢先生快快落座,这位用不着您介绍,我来说!”
谢先生捻须坐下。
只听溪风神神秘秘地对身后的众人道:“《中医时刊》在座的各位都读过吧?喏,背后的编辑就是我家大小姐!”
溪风年近五十,此刻与有荣焉,欢乐的像个小孩子。
话音一落,桌边的大夫们纷纷放下筷子。
“敢问大小姐姓什么?”一个老大夫好奇地问。
他们行医多年,还从未听说中医界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大夫。
“免贵姓风。”风红缨大大方方地介绍自己。
老者脑海中顿时划过一丝光。
“是那个领着家族大夫去鹦哥岭打仗的风家么?”
风红缨:“对。”
老者嘴唇嗫嚅了下,旋即上前一把握住风红缨的手,老泪纵横。
“董老,您这是怎么了?”
一帮人围过来。
风红缨一头雾水,一问才得知当年董老家里有一个老烟鬼儿子。
董老流得是喜泪,是感恩的泪。
“四年前我那儿子听说奢云城有家医馆懂得针灸戒烟法,他便去碰运气,没想到哇——”
老人家才哭了一顿,说话断断续续的。
谢先生追问:“犬子的烟瘾当真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