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吃了两口,张家父子两住的西侧厢房的灯亮了。

风红缨赶紧吹熄灶台上的油灯。

透过清亮的雪光,风红缨目送屋里的男人敲不楞登地出了院子。

鸡鸣三声天将将亮的时候,男人裹着一身严寒又悄悄的钻进了西边厢房。

整个过程除了风红缨和窝在她脚边的黑条外,再无第三个生物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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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风红缨佯装不知道张哥凌晨出去过三小时,依旧笑嘻嘻的和张家父子打招呼。

张玥昨夜也遭了张哥的一顿训斥。

经此之后,张玥不敢再和风红缨疯玩,面对风红缨时,张玥又恢复了之前的冷冰和疏远。

风红缨笑笑没当回事。

吃过早饭,风红缨厚着脸皮跑到屋里哄老太太,半个小时后,在老太太骂骂咧咧声中,风红缨笑眯眯地拿着老太太给的钱再次出发小卖铺。

“买了年货就回来听到没?”

风红缨挥手:“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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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卖铺里买年货的人挨山塞海,风红缨来得算早了,可惜有很多人比她更早。

望着前边的长龙队伍,风红缨不禁扶额,无聊之下,风红缨蹲下身小声的训练起黑条。

在派出所待的那两天,南屏姐传授了几条训练警犬的口令给她,正训着呢,胳膊被后边的人戳了下。

来人是边庄宴。

也是来买年货的。

寨子里来买年货的绝大部分都是男人,扎着麻花辫的风红缨就显得格外的惹眼,不过也有女人,少就是了。

边庄宴拍拍被寒风刮得生疼发红的脸颊,一脸八卦道:“珍珠,你奶是不是要给招婿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