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挣扎着从地上扬起脑袋,想了会,道:“秀儿……不是,王静婷不是我拐来的,她是我买的!五年前我花了一千块钱从井秀儿的手中买的,我有收据!”

此话一落地,屋里静得落针可闻。

严寒刺骨的冷风无孔不入,吹得风红缨直打哆嗦。

“你放屁!”

井一伟上前就是一脚,踹得男人鼻孔鲜血直流。

“是你拐的就是拐的,你承认就是了,你扯我家秀儿干什么?!”

现场唯一能听懂方言的边庄宴忙翻译。

风红缨拦住还想踹男人的井一伟,肃着面孔。

“井叔,你让他把话说完!”

井一伟为了找井秀儿已经饥寒交迫数日,踹男人那一脚用尽了井一伟所有的力气。

将浑身乏力的井一伟扶到草垛上坐好,风红缨看向地上鼻青脸肿的男人。

“你叫什么?”风红缨问。

男人脸肿得厉害,大着舌头吸气呻吟,闻言含糊不清地说:“何海德。”

“你是哪里人?以前是干什么的?和白玉、井秀儿又是什么关系?”

边问边扫了眼杵在那当树桩的边庄宴。

边庄宴哦哦点头,忙从背包里拿出纸笔记录。

男人的鼻梁骨好像被井一伟踢歪了,但为了减刑,男人只能咬着牙继续回答风红缨的问题。

“我是b省灶家庄的人,五年前经人介绍在b大当过一阵子看门保安,就是在那时候结识了白玉和井秀儿。”